缨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,忙推辞道:“陛下,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朕便是规矩,谁敢说朕不是?”燕帝入了内殿,将人往龙床上一摔,哪里还管此等小事。
帝王年纪虽已大了,却不肯在此事上认输,折腾了人半宿,才将人揽进怀里,“方才想说什么?”
文缨面上透着几分潮红,忍着身上的酸软,将头埋进他胸膛,低声道:“陛下先免臣妾的罪,臣妾才敢说。”
“你这时候说这些话,朕能拿你怎么办?”燕帝伸手圈住她,低头吻她的耳边,“说吧。”
“臣妾想,陛下还是让文嘉早日回府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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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帝停了动作,半晌才道:“朕也不是真的要罚她,这丫头从小机灵,太后喜欢,朕看着也舒心。”
“臣妾知道,陛下不过是借对文嘉的惩罚告诫定阳王罢了。”文缨将脑袋再埋深一点,说话嗡嗡的,“可定阳王眼下频频告捷,不日将班师回朝,陛下该罚的已罚了,也该消消气了。”
燕帝未出声,文缨继续道:“定阳王这人长情,多年未曾续弦,从前府上的事情全仗着下人管着。好不容易等到府上世子成了亲,国子监祭酒家那位千金也不缺当家主母风范,却又长年陪着夫婿在外。如今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