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不愿多讲。穿过垂花门,宋珏道:“不过阿弟不太好,你去瞧瞧他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这次能提前回来,也全是因了他。”宋珏冲她摆手,不愿再说,“你去看看他罢。”
宋宜同他分了路,脚步不自觉地快了几分,这是她生活了十来年的居所,她自是熟悉,只是她身后跟的丫鬟却是当日直接从宫里带出来的,不熟悉环境,只得迈大了步子才追得上她。
她到时,宋珩房门大敞,她还未走近便听见他的声音:“我说要吹风就是要吹风,怎地,你想把我闷死在这屋里不成?”
双瑞捧了药碗上前,“珩哥儿,不是小的多嘴,若不是您当日不听劝告非要纵马,还同北衙那位周大人动了手,哪里会旧伤复发,需要闷在这屋中这么久?”
宋宜听得这话,自然知道那位周大人是谁,算是明白了来龙去脉,微微摇了摇头。
双瑞将他扶起靠在床头,喂了勺药,“珩哥儿,白日里长平郡主也亲自来道过歉了,这是上头天大的恩典了,您且消消气,横竖把药喝了吧,这门小的不关就是了。”
宋珩听他这话,忽地福至心灵,往门口看了一眼,便瞧见了宋宜。
宋宜身子娇小,掩在斗篷底下,更显出一种羸弱感。宋珩看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