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肯赏脸喝上一口。
    “文嘉,”刘昶的语调带了几分无奈,低低拖长,“你知道孤的性子,你当日若肯对孤服个软,孤自会手下留情。”
    “殿下的意思是,等定阳王府满门被灭,殿下自会暗中将文嘉纳入东宫,改名换姓养作金丝雀,永世不得见光?”宋宜直视他,“可是,若非当日北衙留情,殿下今日,兴许已经见不到活着的文嘉了。”
    “孟添益提前打过招呼,北衙那帮人哪敢要你性命?”刘昶一时语塞,一口气将整杯热茶咽下,缓了好一会子,才道,“更何况,你若是当年肯对孤服个软,又怎会有今日北衙之事?”
    宋宜没出声。
    刘昶继续道:“文嘉,朝中三品大员以上,哪家的女儿有你这般任性?你嫁谁不是嫁,当年你如何也不肯松口,日后父皇金口一开,怎么着?你还不是得乖乖下嫁给那个草包。嫁他如何?嫁孤又如何?”
    宋宜起了身,双手捧过那杯茶,举至胸前,又听他继续质问:“你当日宁肯去求一个御史,也不肯来求孤。文嘉,你素来好面子,怎地,为了保命也能落下这张脸?那你求谁不是求,如何不肯来求孤?”
    “殿下太过偏执,文嘉承受不起。”宋宜将那杯茶一饮而尽,茶杯轻轻放回桌上,“若是蒙受殿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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