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说……”
    她话没说完,沈度自然而然地将话接了过去:“是,你这样就很好了,不必非要学旁人谨小慎微的样。”
    他牵了马同她往外走了几步,问:“骑过马吗?”
    宋宜摇头,他伸出手来,将她一揽,带上了马。他在她身后落座,宋宜愣了神,就听见他问:“不习惯?”
    她“嗯”了声,听见他道:“那便快些习惯,早晚都要如此。”
    宋宜“嘁”了声,他笑了声,打马走了。
    清晨的朱雀大道安静而整洁,马蹄踏上青石板路,惊起“哒哒”的声响。他将宋宜小心护在怀里,路过街角时没忘回头盯了身后街口那人一眼。这眼神淬了寒意,那人瑟缩着收回了目光,转了个方向走远了。
    宋宜犹自浑然不觉,马儿驶出官道,虽有些颠簸,但久病之后的宋宜显然并不将这点不适放在心上,她目光流连在这暮春初夏的大好风光上,甚至半点没舍得分给身后之人一点。
    沈度看她一眼,默默在她腰上掐了一把。
    宋宜受惊,转头就要发怒,却被他抢占先机先在她唇上啄了下。方才快要出口的嗔怪便尽数归于无迹,她有些木讷地转回头去,好半晌才开口道:“我以前觉得你这冷心冷情的样子,该是柳下惠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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