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度,真是处处同孤作对!外城那种地方,是文嘉该去的地方么?”
他气得在原地狂躁了好一会子,才出了寝宫,到了皇后寝殿。
他到时,皇后正在细细修剪着一株瑶草,刘昶同她见了礼,才道:“旁人都爱娇花,母后倒是喜欢侍弄这些杂草。”
“什么杂草?”皇后觑他一眼,“清神醒脑用的,我看该赏些给你带回去,让你醒醒脑。又在你父皇那儿受了气?倒跑来我这儿撒气来了。”
“好母后,我哪敢?”刘昶扶了她落座,犹豫了会,终是道,“还不是为着文嘉的事。”
皇后沉默着将剪刀放回去,才问:“这丫头当真值得你惦记这么久?”
刘昶没说话,皇后叹了口气,“你对文嘉,真的还有情意么?依母后看,不过是多年得不到手,成了种执念罢了。这丫头虽有几分姿色,还有几分才情,算是不可多得,可比她好的,这帝京之中也不是没有,何必呢?”
“母后哪懂儿臣的心?”刘昶有些委屈,“您也不是不知道,我当年便属意文嘉,半路杀出来个什么玩意儿才没成。如今父皇瞧着是要让定阳王府和皇家结亲了,又出来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挡我的道。”
皇后叹了声:“你七弟确实年纪小,但若你父皇要赐这个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