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瞧你了。你将所有路都堵死了,朕是不得不同意?”
    宋宜叩首:“文嘉不敢,还望陛下权衡利弊。”
    “不敢?”燕帝冷笑了声,“文嘉,朕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,简直无法无天了!”
    燕帝冷冷盯了她一眼,吩咐潘成:“昨夜拟的那道旨让司礼监扔了,重拟一道,文嘉县主,行为乖张,有违礼法,贬为庶人,永世不得踏入皇城一步。不必拿来过目了,就这意思,立刻颁下去。”
    潘成怔在原地,别的不说,光是“行为乖张,有违礼法”这八个字,就算是将宋宜一生轻飘飘地毁掉了,更别说不得踏入皇城一步这样的惩罚了,这是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再踏入定阳王府一步。
    宋宜却面无异色,叩首谢恩,燕帝将昨夜宋嘉平递上来的折子往她跟前一扔:“文嘉,朕说过,你这一生之运,全仗着你爹。你以为你随便说几句话,就能拂朕的面子了?若非你爹连夜上的这折子,你今日连活着出宫的机会都不会有。”
    宋宜默默捡起那折子看了眼,自请削藩,甘立军令状,削藩不成,自刎于三军将士前。
    宋宜强忍着才没落泪,当日宋嘉平非要辞官,说到底就是不愿揽削藩这活,藩王割据非一日之寒,又多通过姻亲与朝中大员串通一气,势力错综复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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