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哪怕这一刻她也不肯放过贫嘴的机会,沈度无言,拿她无法,摇了摇头。
    宋宜身子不便,一切礼仪从简,礼成之后,沈度立即抱了她回新房,将她放到轮椅上。宋宜默默回头看了眼喜床,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犹疑地看向他,沈度故弄玄虚:“你猜我刚同首辅大人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宋宜回想了一下那日褚彧明非要在太液池边拔瑶草的场景,实在想不出哪句话能对这位老顽童有这么大的威力,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他默默将她推至梳妆镜前,拿了早备好的笔墨纸砚出来:“我逗他说,如果他不坏事的话,等会子婚书可以勉为其难地请他签个字。”
    宋宜一愣,她此前确实没见着婚书,不过事情繁忙,她也没留意到这事,她佯装不悦:“婚书不是该之前就该定好的?你又不将这事放在心上,忘了吧?”
    沈度亲自研墨,低声叨扰:“哪敢忘?不过礼官随意写的婚书,哪能比得上娘子亲自写的?”
    他第一次这般正经地这样唤她,她有些不习惯,身子不安分地动了动,转头迎上他的目光,讨好道:“探花大人,还是您来吧。”
    沈度默默看她一眼,她犹疑了半晌,还是拗不过他,腆着脸唤了声“官人”,头皮阵阵发麻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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