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做什么我都不拦你。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啊,你哪怕把他千刀万剐呢,只要不叫我亲眼看见就行,我还是有点怕血的。”
见她还有开玩笑的心思,他将她带出椅子,搂进怀里。
她附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刘昶这个人,你说他蠢吧,其实也不算,做事还算有余地有分寸,不然也不至于陛下明知他在捣鬼,他还能蹦跶这么多年。但你说他聪明吧,他更不算,能支撑到现在,也就是陛下还顾念一点点亲自教导的旧情的原因。”
“怎么?”她忽然说这么多和刘昶有关的话,让他有些心思不宁。
她笑了笑,伸手在他唇瓣上点了点:“这事完全就是在赌刘昶和陛下的心对不对?你都准备这么多年了,两人的脾气都差不多摸透了,你不会输的。早去早回,我看看这堆烂账打发时间,安生等你回来。”
沈度低头看了她好一会,揉了揉她脑袋:“好。”
宋宜送他到门口,一路见院里多添了许多侍卫,才明白他所说的这次不留余地是什么意思。他当日从帝京回宁州府的时候,就曾告诉过她,陛下身子不大行了。到眼下,这事看来是拖不得了,毕竟遗诏一出,无力回天。
她将他送走后,回书房又鼓捣了好一阵,直到暮色四合,才随意传了点膳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