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新药之后,燕帝身子反倒一日日硬朗起来了。
    孟添益在半月后避开眼线再来寻了一次沈度,沈度揶揄道:“督公倒是好本事,太子一党全部下狱,督公竟能全身而退。”
    “托北衙的福,”孟添益笑了笑,“当日北衙倒戈,还死守城门,也算立了大功。大人也知道,陛下当年为何要扶司礼监起来,因为太监嘛……没根的东西,再怎么心眼多,那都是奴,翻不了天,和你们这些外臣是不一样的。到如今,陛下也还是这么觉着,更别说当日我还立了功,不赏也就罢了,哪还能罚呢?”
    沈度没说话,燕帝确实在这方面,对外臣多疑,对内监又实在自负。
    “不过话说回来,大人当日也算立了大功,怎不见陛下封赏?方才我过来,远远还见着有大内的人跟着大人呢。”孟添益森森地笑了笑,“也是,内奴和外臣嘛,一个内一个外,大人说陛下如今更信任哪个?”
    沈度懒得同他打哑谜:“所以督公此来有何贵干?又要推我出去做出头鸟?”
    “大人果然一猜就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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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度气笑了:“督公倒是一点都不客气。”
    孟添益忽然岔开了话题:“十三殿下尽心侍疾,如今瞧着倒是颇得圣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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