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的球鞋也换成了软底的皮鞋,拿上一百多块钱买来的真皮手包,理了理头发才出门。
他们家没什么钱,也没有人脉,但能做好的地方,就不给女儿丢脸。
坐上公交车,关母开始认真回忆昨天晚上和关父讨论的事——问问老师女儿在学校表现怎么样,文科和理科读哪个更好,以她现在的成绩读实验班会不会吃力……
与此同时,庄鸣晖也关掉了电脑,从抽屉里拿出剃须刀和剃须泡沫,去卫生间刮胡子。连续熬了几天夜,他下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胡茬,看着就很邋遢。
洗了把脸,挂完胡子,镜子里的人看起来精神多了。
咚咚咚。宿舍外有人敲门。
庄鸣晖打开门,外面站的是拎着西装的夏丽。她笑了笑:“庄工,衣服拿回来了,给你放这里。”
“谢谢。”庄鸣晖不太好意思,“太麻烦你了。”
他有一套比较正式的西装,之前穿过一次就丢在了衣柜里。前几天得知要参加家长会时才想起来,翻出来一看,皱巴巴的,连忙送去干洗店。
原想着今天上午去拿,可临时有事走不开,只好拜托夏丽去拿。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,午饭都没吃。
“没事没事,跑一趟而已。”夏丽摆摆手,笑着说,“你也帮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