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不小心忘记了,自己的阈值,远比庄家明高得多。于过来人而言,和喜欢的人说话算不上什么大事,拉手悸动一两次就差不多了,后面更刺激的事才值得期待。
    可他不是啊。
    货真价实的少年人根本没想过进一步亲密接触,就惦记着每天和她说说话,有机会拉拉手了。
    一言以蔽之,惨。
    唯一能够安慰到他的只有那个金榜题名符了。他原想塞笔袋里,上课就能看着,后来想想觉得不保险,折好塞进了学生证里。
    值日生每天查三次学生证,课间操一次,眼保健操两次,天天要佩戴。学生们一般在里头塞上饭卡,基本不离身。
    他将符藏在饭卡和学生证中间,外面还有塑封,万无一失。
    每次摸到塑封下微微凸起的纸痕,庄家明心里就泛起绵绵不绝的甜蜜来。这回也不例外,他忍不住就想,要不算了,我不和她算账了,她肯定是怕高考考不好,没法和我在一起才那么急的。
    不行不行,好几次了。相反的念头很快跑出来打擂台,气咻咻地说,某人过分不止一次两次了,必须给她个教训——至少要掐掐她的脸。
    正天人斗争着,短信来了。
    [啊啊啊啊啊你找到了我一个记错的地方!!!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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