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了?”常书记问。
    “嗯,时间太紧,也没待很久。”姜毓仁解释道。
    “没见聂瑾吗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倒是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    他知道,既然常书记问起来,那必定是已经知道了详情的,没必要撒谎。
    常书记在那头叹了一声,说:“你和聂瑾现在两地分居,我是不是不该担心你们啊,毓仁?”
    常书记难得以姜毓仁的本名称呼他,多是叫他“小江”的。这样的称呼,说明了什么,姜毓仁怎么会不懂?
    可是,即便他在省城,他和聂瑾也是不冷不热,何况现在分开两地?究竟会怎样,他怎么说得清楚。只是,他和聂瑾恋爱都是常书记介绍的,而常书记对聂瑾的关心,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长辈对晚辈,这其中的奥秘,即便不说,姜毓仁也能猜得出几分。
    “让您费心了,常书记。”姜毓仁说。
    “只要你们年轻人都好好的,我们这些老人才安心1常书记叹道。
    姜毓仁忙说“是”。
    任何事,点到即止。这是领导的艺术,姜毓仁心领神会。
    接着,常书记又和他说些工作方面的事情,他是常书记的嫡系,领导自然是关注的。
    直到最后,领导又用家常话结束了此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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