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她也感到欣慰,至少自己得到了一个答案,知道了将来该怎么做。
    很多时候,我们都是被迫长大。
    坐在床上,手心里捧着他送的那串手链,眼中始终都是挥之不去的他的身影。
    睹物思人,果真如此。
    姜毓仁和聂瑾回到家里,聂瑾早早去冲凉,他却一直在二楼的天台坐着,手上拿着一个打火机,开火关火,不断重复。
    聂瑾到处找不见他,就走到天台来,看见他坐在那里。
    “你不去冲澡吗?”她问。
    “啊?”姜毓仁看着她,“哦,我再等会儿。”
    聂瑾给他眼前放了一罐啤酒,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给自己打开一罐,喝着。
    “玉英那个同事,还真是可笑。”聂瑾道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    “既然怀孕了,干嘛还和男朋友闹分手?这种女人也太假了。”聂瑾说,“除非,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,不是她男朋友的。”说着,聂瑾笑了,右手拎着啤酒罐,小指轻轻弹着罐子的外壁。
    “别人的事,你又不知道实情,何必那么说人家?”姜毓仁不悦道。
    聂瑾转过脸望着他,笑道:“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,何况,像她那样的人又不是没有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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