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引向政坛的老师,即便他们之间有过许多说不清的恩恩怨怨,可是,他姜毓仁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,他可以不和聂瑾结婚,可是,他不能不报答常书记对他的赏识。韩冬说的对,不管他姜毓仁走到哪里,坐到什么位置上,他的身上都印着常继山的记号,别人都会把他看作是常继山的门徒。除非,除非有朝一日他可以把这个身份去掉,而去掉这个身份的唯一办法,就是有另一个人将他收入门下,一个比常继山更加位高权重的人。
    凡事有利就有弊,在政坛上更是如此。越是向上走,荣誉和危险越是重。跟对人了,这辈子就平步青云,跟错了人,那将是万劫不复。看着平静的水面,水底的暗涌越是急悬。
    这条路,总归不会是平坦的,越往上越是如此,在钢丝上跳芭蕾舞,既要技巧又要勇气。
    如果这次不答应常书记,那他姜毓仁就将披上“叛徒”的外衣。叛徒,永远都没有好下场,这绝不是句玩笑话。
    在车里不知坐了多久,手机一次次响起,他却没有接听。
    等他进屋时,家里已经开始午饭了。
    顾小楠见他回来了,忙起身去给他挂衣服,走到他身边从他手里接过外套,低声问:“你去哪里了,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?”
    “没事,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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