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。梳着双螺髻,发间还别着一支小巧的伞簪。琼鼻朱唇,眉间还有一点嫣红的朱砂记,正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略带傻气的问着元亨丸药何用。
元亨拍了拍自己的头,心想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:
“是了是了,方才一时糊涂忘记说了。若姑娘过了期限还不上烟珠此丸药就会发作,反噬你翻倍烟珠的修为。”
这反噬的修为当然悉数归了他们主公,这一点元亨没有说,当然也没有说的必要。
楚棠了然,按元亨所说的做了便将丸药送进口中。元亨接着就从里间拿出了银子递给了她。
“多谢。”
楚棠将银子收进钱袋中,觉得沉甸甸的。临走时她还不忘借问花名再看一眼柜台内的人。
芝兰玉树,温文尔雅。只怕凡间那顶好的潘安也不若他吧。想着想着,她又撑着油纸伞赶往了凡间。
楚棠走后,元亨便将玉牌挂在了柜台后的右墙上。翻着账簿的莲钦抬眼一望,玉牌上写着六个大字:
南楚棠十二珠。
楚棠回到医馆时,那名少年已经醒来。可他将自己缩成一团谁也靠近不得,只有楚棠递了碗粥他才勉强小口小口的自己端着吃着,连喂都不叫人喂。不过转念一想,勉强能自己吃粥就意味着没有甚么危险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