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晚上喝了酒,不能开车,要不你还是忍一下,明天早上我再带你去。”
明玥并未察觉到异样,翻了个身,背对着贺明礼,在小声交代中入睡:“我好困……”
“……”
燥火还在灼灼吞噬着他。
他几乎无数次想过,要么就按着她做了吧。
反正也不是没有做过。
他想看她在怀里小声地哭。
想亲吻她动情时迷醉的脸庞。
想听她一声声地叫哥哥。
可是不知怎么的,她专注又虔诚地给他贴创口贴的画面跳了出来——
眼神不含一丝杂质的,像一汪清澈泉水,瞬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。
许久,贺明礼低骂了句脏话,掀开被子走进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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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从地平线爬到树梢,渐渐覆盖了云层,天边第一缕翻出鱼肚白。
卧室光线明亮起来。
清晨,又是新的一天。
明玥是被阳光刺醒的,她眯着眼睛,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这时身体机能渐渐复苏,鼻尖嗅到有股很近的冷木香。
她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件松松散散穿在身上的浴袍,领口敞开,露出一截线条明晰的胸肌,白得能清楚地看到皮肤上的细腻纹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