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,只有此刻给她传递着温度的贺明礼才是真真实实的存在。
通过交握在一起的那只手,某种奇特的能量顺着经络和血液汇入明玥胸口,驱散了一整晚淤积在心头沉重阴郁的雾霾。
下了车,贺明礼就这么牵着明玥的手一路回到房间,整个过程里他一句也没有问明玥缘由。
贺明礼打开衣柜找出两套新的睡衣,拿起女士那件走进浴室里挂好,调好热水温度开始放水,做完这些后,他问明玥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。
原本明玥只是有些疲劳并不觉得饿,贺明礼这么一问,好像吃点东西也不是不可以,于是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想吃什么?”
“我想吃黑胡椒意面,加煎蛋。”
贺明礼打房间电话叫完餐,浴室里的水差不多放满了,叫明玥先去洗澡,自己则把外套脱下搭在衣帽架上,摸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往外走。
明玥立马道,“你去哪?”
贺明礼:“我去客厅里抽根烟。”
两根骨节明晰的手指捻住一根烟咬在嘴里,贺明礼边走到落地窗前边低头点燃,随口长长呼出缥缈朦胧的白雾——就像是叹气那样。
林扉那番话清晰回荡在耳边,明玥眼神里不可触摸的痛苦也浮上眼前。
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