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浑身力气,两行清泪顺着毫无血色的脸颊滑下来,脱力地跌倒在沙发里,不可置信地摇头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我的儿啊,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,建州,我记得,我记得明成松与局长是老战友,关系很好的,要不然你就落下面子再去求一求明成松吧,就算不能放了浔儿,至少、至少让他少坐十几年牢,花多少钱都可以!我记得前几年李家的大儿子不是肇事逃逸了吗,当时死了两条人命,不是一样花了笔钱让人顶替坐牢了吗,我相信这事儿一定是有办法的。”
温建州冷笑:“你以为这一次东窗事发真的是无意走漏风声的?去求明家?明家和贺家现在是一个鼻孔出气,串通好来拉浔儿下水的,这次的事情都是贺明礼抖出来的!你还让我去求明成松,他别再害我们就算不错了,求他不如去求神拜佛吧!”
说完,温建州愤愤拂袖而去,留下温夫人木讷地坐在客厅里,殷红的猫眼指甲深深陷入沙发,心脏也犹如被一只手紧紧捏住,承受着钻心刺骨的痛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既然贺家和明家让她生不如死!
那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!
倏地,她睁开眼睛,脸色依旧是凄凄惨惨,但眼底的目光坚定冷静。
仿佛是已经有了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