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大楚盛行教会,皇宫内更建了一座宗祠,招纳几位道士,每次皇家大事,便会有这些道士的身影。
宗祠除去道士修禅之用,便被用来罚跪。
寒冬腊月,宗祠里连个炭盆都没有,宋攸宁冻得浑身发抖。
她已跪了三个时辰。
皇后娘娘时不时就派白嬷嬷来看一眼,发现不诚之举就在窗子处轻咳几声,吓她几次,不敢不跪。
眼前的青灰石板快被她盯出洞来,她靠后坐,垫着自己的脚窝,生平第一次感叹自己太重,满脸委屈。
她平白无故变成剑,什么时候醒来也不受控制,并非有意错过时辰,却要受这样的罚。
身后传来开门的“吱呀”声,她头也不回,丧气地说:“就放桌上吧。”
皇后罚她跪宗祠,连饭食也是让丫鬟们送来。
没人回答,她回头看,竟然看见了沈清言。
他穿了件玄色锦袍,衬得他肤色极白,剑眉星目,薄唇微抿,清冷俊逸,恍若谪仙。
他显然也意外在这里见到她,推门便见她跪坐在软垫上,两只小手原本安分放在膝上,一见了他,眼睛立马睁地圆圆的,然后回身低头,用手遮脸,一气呵成。
沈清言:“……”
他出声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