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,内心虔诚,心道:“荷花娘娘,去年是我胡说一嘴,实在抱歉,今年就让小女恢复与眼前人的婚约吧。”
她默默睁开眼,才发现沈清言在看着她,“你……不会没许愿吧?”
沈清言轻咳一声,“许了。”
宋攸宁不疑有他,笑说:“那我们放完河灯就走吧。”
说完将河灯放置水面,见它晃晃悠悠飘远,才安心地离开。
夜已深,长街上行人逐渐减少。
两人一起回去。
“你可记得我以前绣给你的手帕,明明绣的麒麟,祥瑞之物,你只看一眼,竟随口夸道,这只狗绣的不错,可把我气坏了。”
“我真以为是狗。”
宋攸宁瞪他一眼,继续说:
“还有我初学射箭,那么多人瞧着,姐姐们起哄让你教我,你未推辞,居然冷声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一点也不给我留面子。”
沈清言想起那时候,小姑娘委委屈屈地红了眼眶,忽地丢下箭跑走,他愣在原地,不知做错了什么。
他笑:“我在漠北学射箭时便是这样的,不知京城的规矩。”
宋攸宁暗骂这个榆木疙瘩,道:“这不是京城的规矩,而是教姑娘射箭的规矩。”
沈清言看她一眼,轻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