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国待了这么久,两人可成一段好姻缘。”
皇后眸中划过惊讶,面上不显,仍旧温温柔柔地笑说:“陛下决定就好。”
皇上点头,也不再逗留,当下拉开皇后的手,起身离去。
皇后坐到凤塌上,以手扶额,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。
白嬷嬷并未离开,轻声问:“皇后娘娘,昭庆公主罚跪一事......”
皇后眼睛都没抬,懒洋洋道:“跪吧,是该长点记性。”
白嬷嬷躬身回:“是。”
第二日。
宋攸宁才清醒,就被告知要去跪祠堂,顿时心如死灰。
她记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,只模糊记得她让沈清言在及笄那天入宫。
红烛则翘起唇角,掰着手指数,“公主先是冲过去,用吼声吓走了定远将军。”
宋攸宁拿糕点的手一顿,水眸中划过窘迫,她怎么会干出这么丢人的事?
红烛挑起眉,继续说:“公主还强迫镇北王不准收其他姑娘的香囊,不然就吃光他府上的饭。”
宋攸宁小手一颤,又霸道又能吃,这下她在沈清言心中什么形象都没了,她皱着小脸,“你继续。”
红烛眼珠子一转,声音变小,脸上浮现羞涩,道:“公主给镇北王香囊,还抓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