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的祖母、师父、妻子排成一列,安安静静练起童子功。
    一旁的奴仆见惯不怪,因王妃说过不必在他们练功时行礼,他们便连眼神都不给一个,从抄手游廊中走过。
    这也算是镇北王府特有的一大风景。
    每至沈清言休沐,宋攸宁总央他一起打马吊。
    实在是王府缺人,她与祖母、师父凑不成一桌。
    她偶尔抱怨,祖母便笑说:“丫头生个小娃娃,我们便有了角。”
    宋攸宁脸一红,先不说有了孩子后,沈清言准不准她教孩子打马吊,就现在,她这肚子也没什么动静。
    她也红着脸问过沈清言,想不想要孩子。
    沈清言轻笑,“不急。”
    他既这么说,宋攸宁便也不放心上,入口皆不忌,与未嫁人时没什么差别。
    几人打马吊时,宋攸宁过去自诩高手,谁知祖母与师父皆是高高手,次次总能赢她。
    好在她不是最惨,还有沈清言垫底。
    他每每打马吊,总是云淡风轻,输去一堆钱财,也丝毫不恼。
    宋攸宁得不到祖母和师父的钱,只能拿他的钱,也开心极了。
    师父倒是眉梢微挑,叹道:“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。”
    祖母则笑道:“乖孙儿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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