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没去问肖诚跟那位企业家之间有什么旧仇宿怨,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,几分钟后,旁边传来一个低得有点发闷的声音。
“没事,你念吧。”
“真没事?”陆言转头看着肖诚,冲他笑了笑,“你好歹也是个年级第一,在学校还是有点人权的。”
肖诚盯着陆言看了两秒,也跟着笑了,“真没事。”
“他自己要干的事,跟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这语气就坦坦荡荡地表示,刚才这位“年轻漂亮的男性”急转直下的心情,确实跟那位感谢资料里的企业家有点牵扯了。
不过陆言也不是追着别人问私事的那种性格,看这位朋友恢复正常了就没再搭话了,拿起那堆放在桌子上的资料,调整了一下话筒的位置,开始广播。
肖诚就在旁边无所事事,倚着下巴听那串匪夷所思的处分事件一个个念过去。
闲着没事干,肖委员开始默默地观察坐在他身边的这位朋友。
眼睛好看,鼻子也挺高的,就连皮肤也比一般人白得多。
肖诚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瞎想,这估计就是这位朋友不耐晒的原因。
他还没想清楚这位朋友的睫毛为什么这么长,就看见当事人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非常奇怪,以肖诚深厚的语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