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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三凤这才擦了擦眼泪，把赵海涛的衣服穿好。
几人的互动，都被江南月看在眼里。
不过聪明的她什么都没说，只是接过江南柳准备好的外套和墨镜，一起出了电梯。
走廊的尽头，就是停尸房。
早有法医帮忙打开了停尸房的门，几人就一起走了进去。
法医拉开其中一只抽屉，里面，躺着一具尸体。
那是一个小个子男人。
为了让他们看清，法医打开了抽屉上方的灯。
也许是因为冰冻的时间太久，男人的脸上，身上，都是冰霜，几乎看不清脸。
法医把抽屉又往出拉了拉，将尸体抽出一些，然后用毛巾，擦了擦尸体的脸。
男人的五官，才比刚才清晰了些。
但是可能是因为死得太久了，男人的脸上，都是尸斑，额头的洞口黑洞洞的，从里面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东西，洞口的边缘、嘴唇和眼角也已经开始溃烂，整张脸都有些变形。
朱三凤吓得立刻干呕起来。
而江南月，也用手帕捂着嘴，低头去仔细看那具尸体，想从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。
但是，她已经快要认不出那人的脸，就连身材也因为尸变肿胀，与记忆中的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