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彼伏。
青衣男子倒是懂了,应当是秦淮河畔,才子佳人,诗词歌赋,一醉方休了。
可此时的青衣男子顾不得这些风雅情趣,心里还暗戳戳地担心自己莫不是摊上了什么风流韵事。可别好巧不巧地让身旁人知道一二,自己怕是羞愧也羞愧至死了吧。
不过心里又安慰道:又不是现在的自己做出的事情,大抵怪不到自己身上。青衣男子一边为自己开脱,一边又心惊胆战地想着被“捉奸”的对策。还不忘咬着牙根叫苦不迭——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,谁知道报应什么时候来呢?
可是转念一想,这老神仙大抵不了解这是什么地方,待会只消得在舟上安安稳稳地坐着,莫前去惹是生非便好。如今倒是想着时光过得再快一点了,恨不得立刻返回那死气沉沉的大洲,好好睡上一觉。
“此乃红粉之地?”渡人抬起了头,看了看眼前的男子,眼中带了些难以明说的感情,更让青衣男子心头一惊,倒是半句推辞也说不出来。
“大抵应是。”青衣男子坐直了身子,表现得如同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举手投足间透露的都是正人君子的风骨。倒不知心底总是传来阵阵心虚的意味,面子上依旧行的端坐得正,仿佛来到的是佛门圣地,而不是章台之所。
渡人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