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苏之时,尚未有传闻。如今怕是不知,若说年少之时有情投意合之人,大抵在大人远去长安求学之后,吾等不甚清楚。”
说完,渡人也停了动作,将帕子搁在了桌子上。那姑娘面有愁容,倒是心急地开口问道:“可曾过有什么传闻?那日……那日大人也说,是在求学后认识的,可曾,可曾有些书信提及过哪家女子?”
青衣男子也是一时不知该回答些什么。时至今日,自己未曾动心过一瞬,是的,未曾……
真的未曾吗?
“在下也无从知晓。”略带歉意地行了一礼,不曾言语。那姑娘咬了咬下唇,低眉不语。倒不知那双眼睛藏着什么情愫,竟然随着泪水决堤而出。青衣男子是见过女子哭的,但少有这般寂静无声又痛彻心扉的。一想到那个混蛋可能是自己本身,一时间也想不通为何会突然间拥有了这样一位红颜知己,还将其弃之不顾。莫不是十余年圣贤书喂了狗,若是现在的自己,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可惜啊,如今的自己怎能断言未来的自己。宦海沉浮,争名夺利,恐怕半分赤子之心也留不得吧。
若是如此,读那些劳什子书有何用?可这少年意气,也只是少年意气罢了。
四周倒是觥筹交错之声,此起彼伏的,莺歌燕语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