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苦苦练习的结果是什么呢?是被父亲永远剥夺了弹琴的资格!就因为我身子骨不好,就该被你们忽视!就该被你们弃如敝履吗!”
梁太傅见她提起往事,不觉有些被触动,试图开口安慰,“玉昕……”
可梁玉昕似没有听到父亲唤自己的名字一般,不去理睬。只是眼眶此时却因感伤往事而泛起了泪花,依旧自顾自地说着:“之后呢?之后到了十岁,我病的更重了,你们都以为我不行了,连我都以为我自己快要病死了。我当时心想,真好啊,我终于要解脱了!可是老天却像故意捉弄我似的,一直吊着我的一口气。而你们,我所谓的家人们,却以祈福为名把年幼病重的我送到了道观!呵呵……”
提到道观的时候,梁玉昕的眼神就似淬了毒一般,狠狠地瞪着自己的父亲,方才眼中泪花已经消失不见,语气也加重了好几分,“世人都以为道观是清修之地,却不知城郊的那个地方有多肮脏!刚被送过去的时候,我病的不成人样,自然不会有人会想起我,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是常有的事情。可就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,几年下来,我的病居然还能好转了一些,慢慢地我居然能够下床出门了,我想着我的身体好起来了,你们就会接我回府了吧。应该是十三岁那年的某个下午,我坐在禅房的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