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改过来。这不是错的吗?我把我爸都给气死了。但岑哥你别笑我,我很喜欢那个人。我舍不得改。他说永远要和我在一起,我可以相信他吗?他说得是假话吗?你能分辨吗?对不起,说得好乱,打扰你了。”
这男孩实在无人可倾诉,又跟来张图片。是张合照,勾肩搭背,焦没对准,笑闹着拍的。边上那个男孩不帅,看着倒爽朗。岑遥心哂:我哪分得清呢?我又不算卦。
于是回:信吧。
前脚回店,管美君后脚提来满一篮精品巨峰。她这人打扮多是本质为挑衅的“不得体”,年纪不算小,肉已是一道箍一道,仍要穿艳色,把乳/房勒得奇高。嘴有把门的看过不说什么,更有小何那类破/鞋底子:“骚飞了天。”永达按季开业主大会,刘唐几次开她玩笑:“该遮的遮牢!别让雷子以为你经营那事,再给抓喽。”她笑嘻嘻的也不恼。
“哟。”跟她算相熟,也不瞎客气,岑遥搬凳子倒茶,“这么闲?我吃不了葡萄。”
“小余看着在,也没几个人。吃不了你留给你小妹。”她鱼嘴坡跟鞋净高怕十厘米不止,人抖巍巍地趔着走。她是桃红的水晶指甲,之细长锋锐,按说能归进管制刀具,“换季了嘛,来找你买条牛仔短裤穿穿,你可有推荐呀?我要花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