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家宝眉头折皱,嘶溜溜吸口水,“我们吉他社的社长,徐长健,他跟茹小云告白了。操,蜡烛摆了个心。超哥你信吗?那个傻蛋摆白蜡烛,我操头七啊?宿管一瓢水给他灭了哈哈哈。茹小云没理他,回来还跟我哭。神经病啊她,徐长健诶,虽然有点愣头青吧,但又高又帅的。”
男青年落座,安置老、小。他拾起桌上的餐谱,递出环绕一圈,没有人接,就又讷讷收回。不像一餐多愉悦的晚饭。湛超发笑,说:“看来你挺看重他?”
颜家宝大呸,“放狗屁!”说着咂嘴,好比咽屎。
湛超假意挡杯杯盘盘,“哎让不让人吃了还?”
“我也问茹小云了,我说你傻啊,多少人看上他,你还不可以,先占着呗。又不跟他着急上床。她捶我。她说我功利又粗俗。她还说他听徐长健室友说,徐长健被个大蟑螂吓得够呛,所以不喜欢他,说他绣花枕头。她说她觉得我比较爷们儿。我去!”
又有个女青年进门,和男青年确切是夫妻关系。共同生活过的痕迹就是白发,自己怎么也看不见,别人一瞅,就捕捉住,哎别动!哈哈你老啦。一桌看着就僵,女青年落座后速冻。夫妻对视后目光弹开,达成协作,女青年径自喜滋滋点单;男青年去捞儿童车里臂长的婴孩。湛超笑得更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