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现我没有杀人,我在自己的房间,我的床,我的桌,我自己。属于我的东西又一件件回到了我的附近、身上。我拼命想记住梦里的那种绝望的欢愉,但梦嘛,一次呼吸就忘了。一切就都不能结束了。”湛超说,“就没了,最后一段。但闫学明给我打的其实是c啊。”
颜家遥把廉泉饮到只剩一层底。他肘关节一左一右搁在围栏处,双臂交叉擒住肩头,鼻根以下淹没进腕间。他头颅微侧向右,目光深楔进湛超面孔。醉不醉的,看不出,风夹雪点刮进,他眼睛之间一点聚光,如烛头晃曳,“你为什么写这个?”声音懒了,“一听就打不了a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湛超逐着烛头,恍兮惚兮,“反正......没打算好好写。可能当时困了。”
“闫老师是北师大的。”
湛超眨眼,“......啊。”
“嗯?”
“没事。”湛超说,“是你说他是北师大的,我想到我上次去老师办公室拿东西,碰到他了,他倒是跟我说了几句话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如果我早生十几年,我的人生可能会很危险。没听懂。”
“我也不懂。”颜家遥闭眼,指中节抵眉心,“不过你说的梦,我也想做一次。”
湛超盯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