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。”锁开了,“当然是以前,现在是杂物间。”
真是没客气,岂是个杂字了得。甫一进门,浮尘溜进鼻孔,湛超猛呛,咳声窜去门外在走廊里跌宕。给人听见真逮去保卫科。颜家遥手捂住他口鼻,勾脚踢上门,四下黑成一片。试想咳嗽没有憋的,湛超忍得受罪,眼泪快下来了。颜家遥借窗外雪光瞅他泪汪汪,故意停着不放,湛超也不挪开头,伸舌舔他手掌心。特别奇怪,这里像虚空浮想的小星球,一个没有云与路的庇护所,不必为亲缘律法去反省跟羞愧。为的就是亲,两人很快地黏着亲,抱着亲,转着亲,变着角度亲,纯粹的感官、腺体、神经系统,原初意识,力比多。有一瞬间,湛超心快化了,觉得颜家遥一定也是深爱他。
颜家遥穿得是藏蓝滑雪衫,拉链拉开,短短的呲溜一声。湛超吃过东西,两手温濡有汗,他才敢探进他黑色毛衣,摸过下腹,罩住他两侧胸膛揉到腋。这样一做狎弄意味顿时足了,最后还是怕他会冷,手移开拉平他下摆。专心,专心,虽然已经**。
好久才分开。冬天坐教室里动辄缺氧红了脸,何况这么死命地吻过。女孩儿红了两颊好看,湛超看颜家遥更这么觉得,于是醉醉直了眼,差点说,跟我做/爱好不好。
一味想着做/爱的事情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