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湛超抱紧他,黏着他嘴唇小声说:“......都快把你操/烂了。”
“操/你妈。”颜家遥一拳勾他脸上,避/孕套掉满地。
湛超捱了,呼痛,压倒他向水泥地。“你打我吧。”湛超巍颤颤地解他裤子,“除了脸,哪里都可以打,家遥,你要不满意,我下次再让你打脸。”
颜家遥踢他肚子,“起开!”
“嘶——痛。”湛超吻他眉毛眼睛鼻子嘴巴,归拢他头发,“我心里都是你。”
“你就是想操/我!妈的!”
“嘘。”湛超让他小声,“你说得对,我就是想操/你,所以我成天把它装兜里。”
“王八蛋!”
“求求你,就一次。”湛超乞求,亲他脸颊,含他耳垂,“没有人比你好。”
好像总归要这样,好像不是什么要紧事。颜家遥也不会哄两句就笑。他嘴角走势一贯朝下,逼视人时轻易会显出两倍的力量,他说:“那你操,操完我杀你灭口。”
湛超疯了,沸溢了,扒他衣服,“随你杀。”
强捅进去的那刹痛得肠子打结。手电早滚丢了,黑窟窿东,湛超却能像把他经脉血管给盯穿了。他顶,逮着块儿皮肤就下口咬,轻轻地不重,他就又骂又喊痛,皖人用词粗鄙,生/殖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