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已渐渐收口。岑雪一抓就在他背上留几道痕。
“我早就把他们都删了。”
“你不介意我就帮你洗,等晴了多少几壶水,泡一泡,南方——”
“我介意。”苏运平说,“你是女的。”
“那你让我帮你打手铳?”
抓完刚坐下,岑雪心里鸡争鹅斗,说不清是什么感受,还没有理清织物的针脚,就感觉一只凉手隔衣在她背上走棋,步子异常病郁、孤寂,却几乎有力,缓缓到内衣的搭襻处。小肚子忽然很胀,她蹦跶扔掉毛衣出门去廊尽头的公厕,老工房是这样,一层仅公用一个。脱掉两层裤子蹲下,腿弯曲就颤,已经到下蹲吃力的年际。牵丝的水流勒着内部淅沥沥落进便池,前部异样有潮湿感,咚嗒一滴,岑雪费力伸头借昏淡的灯看,错愕地发觉是一滴鲜红的经血。
口袋里手机响,岑雪一惊,掏出来眯眼看,按了接:“哎?大宝。”
“你在家喔?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岑雪蹲住,另手撑住脚踝,“等会走。有事呀?”
“就随便问问。吃了啊?”
“哦。我吃了,你吃了啊?”
“吃了。”
“在店啊?”
“在家。”
“你那可下雨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