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不堪回首。刚落定皖中,画眉鹦鹉还是什么的,不一定非是鸟,但觉得自己叼开笼门钻了进去,喙子咬绳在爪子上自缚,不悲壮,老骥伏枥但志在一米。干什么都累,睡觉不累但寂寞。就怪自己被抵入进身体极其深的地方。小软件还没有,只有私人论坛、群、地下酒吧。比较搞笑的是通常大家都抱着性的目的,到最后则总变成互诉苦水。岑遥id是barton,叶纬是piter,好像在美利坚受过高等教育,其实一个是专科应届,一个只读了高中。叶纬欣赏岑遥不诉苦,就顺水行舟。
岑遥说:“我还以为我认错了。”
叶纬乌眼青也重,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不错,他笑:“你给那锉逼敬酒的样子真矬。”
岑遥说:“啊?”又说:“同矬、同矬。”
叶纬:“找到伴了吗?之后就根本没你消息了。”
岑遥:“有,你呢?”
叶纬:“前两年我在戒毒,没精力。”
岑遥:“戒了吗?”
叶纬:“没有。你可试试?”他弯起眼睛,牙结石蛮严重,“你现在喝酒不那么凶了吧?”
“不要。”岑遥:“偶尔才喝,胃已经搞得不行了。”
两人在面池边点了根烟抽,就没再多说什么。岑遥隐约记得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