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纯粹她想殉道而觉得我只能苟生罢了,并不复杂。”
湛超敲眉心,说:“听你说话,像看马尔克斯。”
“我比不了。”瘦子又抿嘴,看起来更羞涩了,“我一直在这方面吃亏,总是不小心说很多,总以为可以得到些许理解,但其实不是,你知道人在无知时会最先报以什么情绪吗?是恐惧,恐惧,导致他们愤怒,愤怒,导致他们失明而且麻木不仁。大家都开始控诉的时候就没有人忏悔了,反过来也是一样,很多人是不能离群的,一旦不够强悍就被吞掉了。当然我多说了。其实我小时候上学就是这样,不说话会被误解,说了也不会被理解,于是就被扒裤子扔厕所,只是很低级地然我难堪罢了。”
颜家遥想了想,说:“倒是没有人会扒我的裤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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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的。”瘦子讲:“世界上大部分人,不是扒裤子的就是被扒裤子的,立场也不是永远固定的,但很多他们自己永远也不知道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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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超说:“论坛,我觉得你可以去论坛里写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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瘦子摇头,说:“那里很多人是有精神问题的,你缝上他们的嘴,很多人只是个脸裤链都会忘记拉的傻/逼而已,我也是这种人,我是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