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烈火烧将铁锅烧的通红,卤水特有的味道升腾而起,打鼻子一闻,便是股股咸腥之气。
铁锅熬干,精心提炼,半白半黄的大粗盐粒子‘哗哗’的倒进麻袋里,鼓鼓囊囊半人多高,男人粗糙的手扎紧袋口,‘嘿’的一声甩肩扛起,放至在溶洞阴凉处。
那里是堆着高高的,数都数不清的同样盐袋。
姚家人眼花缭乱,这,这哪里是黄呼呼的盐?这明明就是白花花的银!!
“我的天,千枝真的,她真的……”看着眼前这一幕,季老夫人觉得心脏‘呯呯’直跳,几乎到了嗓子眼儿,紧紧抓着丈夫的手,她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从来坚韧主意正的她,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了。
落草为寇,贩卖私盐,这等抓住哪个都要被砍头的大罪,对如今的姚家来说,究竟是救命的天梯,还是断头前的晚宴?
看着慌张的老妻,被打击懵了的儿孙,姚敬荣混浊的老眼闪着精光,“搬!!”半晌,他从牙缝挤出三个字,“咱们搬!!”
姚敬荣这当家人一锤定音,姚家一众被打击懵了的人自然不会有意见,傻呼呼的下山,傻呼呼的收拾,连家里骡子都牵上,就差把墙皮给扒了。
只给村里留了个危房!!
真是干干净净的来,秋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