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公婆亦觉亏欠,甚甚不说话。岳氏过的还挺舒心,怎么晴天霹雷,就把她丈夫支到旺城去了。
苍天,那是北方啊!那充州啊!荒凉之地,一个弄不好会有胡人进犯,哪里能比得上燕京。
丈夫去便罢了,终归做的朝廷官,外放就外放,他家没甚背景,好地方轮不上,岳氏苦归苦,心里还能接受,可公公婆婆说要一家前往!
“这怎么行?燕京住的好好的……”她惊拒,根本就不能理解。
“大媳妇,你别急,这事咱们慢慢商量。”郑老爷子端坐上首,络着胡须老神在在,“你是内宅妇人,不了解北方官场,那地方跟燕京周边不同,说是三年一任,其实一去十好几年都未必能回来……”
“像是泽川的同年,一个姓周的进士,当初派官时没打点到位,就让一杆子支到了充州做了个小小县令,那时候你跟泽川还没成亲,现今朋儿都满二十,这得多少年了?”
“周进士还在充州吧?做了个什么官?”郑老爷子睁着老眼问儿子,郑泽川便回,“靖明兄正是晋江城府台。”
“哦,也做到府台了。”郑老爷子就点头,“他在北方二十几年,三年一任,就在充州泽州等地轮换着做官,就是没背景才回不来。咱们家跟他差不了多少,都是读书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