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,她还是答应了。
白珍并不惊讶,仿佛早在预料之中,平平静静的应允,收拾行囊,她做好随时启程的准备。
不过,在这之前,姚千叶还是得到了消息,她是真真的哭过,闹过,抱着白珍的腰哀哀的求,“姨娘,你不要我了吗?你为什么要走?我们一家和和美美的不好吗?你,你……要是不愿意见爹爹的话,就,就陪我一直留在婆娜弯吧,我不嫁人了,我跟你一直留在这里,我们一辈子在这里好不好?”
“娘,你别走啊!”几乎是撕心裂肺的,姚千叶哭的泣不成声。
此一去山高路远,胡人的凶残天下尽知,她是真的怕。
到是白珍,同样泪流满面,心如刀割,却依然还记得摸着女儿的头,“别叫我娘,我是妾,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不,不是的,不是,娘,你就是我娘。嫡,嫡母,不,不对,是郑夫人已经和爹合离了,对,他们合离了!他们没有关系了!爹爹没有正妻,您,您,扶正吧,就扶正好不好?我去求祖父祖母,我去求大姐姐,我去求千枝……”见生母这般坚定的模样,姚千叶真的快疯了,泪如泉涌,她语意破碎。
白珍没说什么,不过笑笑。
扶正?呵呵,她从未想过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做妾是被迫,是妥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