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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锦绣心中一颤,惶惶抬头,“鸨妈妈,云都尉……”这个月已经给过银子了。
她不用接待客人!
霍锦绣喃喃。
进了教司坊,在没有干净人,云止给银子‘包’她,不代表她不需要陪客,只是不用卖身罢了。平素宴席,像陪酒唱曲儿,被调笑摸手都是常事,霍锦绣最怕这个。
无它,她陪的人,基本都是认识的,父亲的下属,丈夫的同撩,弟弟的同学,甚至有不少,她幼时还叫个‘叔叔伯伯’,如今同座一席,声色犬马,霍锦绣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,反正,每每那般场景,她自个儿是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。
“几位贵人点了你,旁个不说,陪着喝个酒,唱个曲儿,乐呵乐呵有甚?你又不年轻了,当云都尉能养你一辈子?”
“你这样的我见多了,已入了温柔乡,就别在装凤凰鸟儿,还傲什么?老老实实让叫唤就叫唤,人家才能怜惜,不捏死了你。”鸨妈妈挥舞着香帕,扭腰摆胯走过来,含笑横着给了霍锦绣个威胁的眼神儿,“那是贵客,你给我好好服侍着。”
四年时光,吃足了眼前这位鸨妈妈的苦头,霍锦绣看见她腿就发软,在不敢反驳什么,只呐呐道:“是,是!”
“这才是好孩子!”鸨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