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他, 干他!躲什么?你到是捅啊!”
“狗杂种,老子剁了你!”
“杀一个不亏, 杀两个有赚儿,兄弟们, 别虚啊, 上!冲!”
“窝囊废,跑你个鸟儿。”
大马金刀, 商队一众举着枪拿着棒,近身贴肉的纠缠着来犯胡人, 两相打成一团儿。
商队人数多,算上白珍的护卫足有五百余, 胡人在是凶悍到底人少,商队三打一,还能战成平手。
“白姨,咱咋办?”交战间隙, 胡逆抹着脸上的血,打马靠近白珍,咆哮着问。
白珍握紧短枪,指尖捏的发白,鼻端满是血腥,胡人长箭在耳边飞过,相处数月,昨日还饮酒交谈的朋友今天就丧命当场,斗大头颅满地乱滚,不一会儿就让马蹄踩成肉泥。
脑浆混和鲜血喷溅在草丛上,一片红白相间。
脸色惨白,白珍胃里翻江倒海,压下冲破喉头的呕意,她死死咬着牙,“杀,杀!把这人全杀了,一个活口不能留!”
“全歼?那咱们的人……”恐怕留不下多少啊?胡逆有些焦急。
挥手短枪打飞笔直而来的长箭,白珍侧马低吼,“知道了那等秘密,没无声无息的跑,既被人堵上了,你当还能脱身?”
“今次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