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讪讪安慰。
做为一个心存反意的人,面对这般模样的云止,她真是说不出什么来。
总觉的……好像在欺负人家一样。
默默无声,姚千枝从袖子里掏出块手帕,捅了捅云止,递了过去。
云止别着脸儿,有点不好意思,别别扭扭接过来,胡乱抹了两把,把泪水擦干。
前头,领路的小太监听后面没动静了,慢慢放缓脚步。
两人不言不语的跟着,谁都不说话,距离到是莫名的拉近了。
行至内宫门,小太监交接,刚把他俩放出去,就见远处宫道上,身披银盔银甲,手挂明黄玉卷的男人急奔在宫道上。
“八百里加急,行人避让,录州府百八里加急,行人避让……”来人通身狼狈,银甲破碎,神色憔悴,手脸全是黑灰,边跑边喊,声音嘶哑干裂。
他路过的地方,不拘是太监还是宫女,纷纷回头,如潮水般退去,给他让出道儿来。
男人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。
惊异的看着男人背影,“录州八百里加急?南方,难不成是黄升?”姚千枝咬唇猜测。
“快,回去。”云止丝毫不停留,转身就往内阁方向跑。
“哎,哎,等等我。”姚千枝扬声喊,紧步就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