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怎样,难不成还顾忌她个死了的?”小王氏横了相柳一眼,捂唇轻笑,展了展眉头,她垂下眼眸,徐徐吐出口气,“姜维那孩子,我到没想到他有这般韧性,此一回守城,他是立了大功的,边军都服他,日后北地两州……不拘如何,自有他一席之地,熙儿是他兄弟,他俩能守望相助,我退一步,算得什么呢?”
她一派从容,见相柳依然替她不甘,便劝道:“我都没说什么了,你也莫要给姜维脸色看,媚姨娘,人家是姓姜的,那坟地,那祠堂……说的难听点,本就是她家的!”
姜企是姜家义子,自来没爹没娘,这个‘姜’姓,是人家姜大户给他的,要不是他发达闪了姜大户一道,求娶王家女……他本该是入赘姜家,是媚姨娘的小女婿的。
如今,姜家那祖地里,埋的是人家姜大户祖辈全家,那祠堂里,摆的是亦是姜大户祖宗八辈儿。姜媚——做为姜大户实际上唯一的血缘亲脉,不让人家进祠堂祖地,就连小王氏,都觉得不大对劲儿。
凭什么啊?
姜门全家,除了媚姨娘之外,谁能拍着胸脯,半点不心虚的说自个儿姓‘姜’?
谁都不能!!
连姜企都不行!
“当初,我跟他订亲过礼后,其实,娘是打听着他充州还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