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毕竟,要真轰走了这群女人,她们的良田、桑林、房屋、蚕种儿……不就都归他们了吗?
这天大的便宜,既得了好处,又不用坏名声,不比当土匪抢劫强吗?
反正,就像那些读书人说的‘法不责众’,他们聚堆儿一块来,不打不杀,就捆住了轰走,能妨碍得什么?
官老爷都管不了他们,他们轰的是‘破鞋’,书上都说了,失贞的女人就该死呢!
在家从父、出嫁从夫、夫死从子——这都是读书人们说的,女人就不能置产,所有一切都该归属男人,娘们哪配有田地?
就该都分给他们才是。
农夫们心里想的挺好,各村村长领头,大学问人陪同,他们纠结着人就来了,这些小娘们脾气还挺硬,敢打敢言,怼的庄村长都没话说,好不容易用‘大学问人’的话给堵回去吧,没得意一会儿呢,又让人家‘还’回来了。
‘还’的还挺犀利,堵的他们哑口无言的。
都是充州人,加庸关附近活着的,哪个村里没有几个所谓‘失贞妇人’‘混胡野杂’,谁敢拍着胸脯保证,自个儿三亲六故里没有这些人?
尤其是乡野村间,但凡细心琢磨,几乎家家有亲,户户血缘……真细论起,就这破鞋村子里,说不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