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肩而立,看着白淑和白惠被拖走,微微叹了口气。这件事成则成已,可惜的还是用到了白老爹,未免有些不完美。然而,流言嘛,总是三分真、七分假,到时候掩了这一段儿便是了。
“果然是泼妇,到这地步还敢打人,赶快的,还不扒光她们衣裳,绞了她们的头发!!”一旁,被妇人们挠了个满脸花的庄村长气急败坏的喊。
村夫们打的狠了,有点鸡血上头,闻言丝毫不怠慢,上手就拽白淑和白惠的头发,接过旁边不知哪个递来的剪子,乱七八糟的绞起来。
丝丝缕缕的青丝秀发落到地上,如同杂草一般。
还有那等下流无赖,趁着乱劲儿扯裤子扒衣裳,没多大功夫,白花花的软肉儿便露出来了。
白淑和白惠被按着头,脸挨着黄土,感觉胸脯腰间摸摸索索的大手,那一瞬间……几乎想死了!
拼命抬腿踢踹,她们死力挣扎着,锋厉的剪刀划过头皮额角,鲜红的血顺着眼睑脸颊流下来,浸染着黄土。
“哎啊啊!!小娘们,你敢踹老子!”不知哪个被白淑踹中了档儿,疼的咧嘴骂,手下更不客气。
白淑雪白的颈儿都被他掐红了。
村子里众女子见这情况哪里能忍,握柴刀扛草耙冲上来就要打斗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