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的瑟瑟发抖,他们脸色发青的呼喝踢打着过往进城的百姓们。
穿着官衣儿就是爷,来往进城的都是穷苦人家,哪个敢跟他们硬,都老老实实任他们做耍,交出双倍的城门税,牛车细筐里,准备市集卖铜儿钱度寒冬的粮食、细布、柴伙……任他们随意抽走个一、二成……
百姓们连话都不敢说。
就那么眼巴巴看着。
“穷老巴子,酸透了腔,没个甚的好东西。”守门兵里有人从个做屠夫打扮的农人竹筐内,抽出几斤猪肉,挑挑捡捡俱不大满意,勉强抽刀跺了一半,“连块肥的都没有,你家缺油水儿啊!”他骂骂咧咧的,把余下的肉扔到地上。
白的雪、黄的泥、红的肉,‘啪’的一声,猪肉陷落,那屠夫连话都敢说,飞身上去把肉捡起来,“滚滚滚!”守门兵飞出一脚。
屠夫被踢的一哆嗦,脚下抹油般,飞快跑了。
来往百姓们看着,缩脖搭腰,俱都无动于衷。
车流人马,来来往往,行色匆匆,杨城城门口,跟往日相同,一派安静从容景象。
突然,城门楼子上头,有兵丁横出半个身子,探头大声嘶吼,“关城门,有敌袭!!”那动静儿,真真狼嚎一般,吓的底下守门兵们身子一哆嗦。
“什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