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姚天达高声问,见妻子别扭闪躲的态度,瞬间就明白了,心脏像被什么垂着似的,他沉下脸,态度有些严肃,“岳母不懂,难道你还不懂?好好的日子不过,你窜当岳母出头,是想要干什么?”
“千枝的东西……她自个儿拼命拼出来的,就永远都是她的,不管是谁都别想抢。”直视妻子,他喘着粗气,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些话,“就算是小郎,不,是明逸都不行。”
“谁想抢了?”跟丈夫青梅竹马,半辈子没红过脸儿,姜氏很受不住他这态度,忍不住反驳,“枝儿是我的女儿,她能有出息,我不知多高兴,以女身晋摄政王,日后说不定还能……那么给女子争气的孩子,是我教养出来的,我做梦都能笑醒了,想想便觉骄傲……”
“那你做甚还要窜当岳母闹事?”姚天达疾声厉色。
“你管那叫闹事?”姜氏勃然大怒,“姚天达,小郎是你儿子,他快十岁了,过几年都能成亲了,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,已经过了童生试,他呢?天天被圈在府里,早晚跟在母亲身边,养的像个小姑娘似的,连大门都不出,日后能有什么出息?”
“我不求他人前显贵,不求他文武双全,最起码,他得活的像个正常孩子吧?玩耍、求学、游历、成婚……怎么都得让他经历一遍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