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下嘴皮儿一碰,奉承的我这高兴,就是不知,你这嘴皮子是不是比别人的轻些儿,到是灵便啊。”楚曲裳瞧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的。
丫鬟额头汗都下来了,偏偏擦都不敢擦,呐呐不能声,她抿着嘴唇,生怕三姑娘一声令下,就把她那‘灵便’的嘴儿给割了去。
“得了得了,瞧你吓的这小脸煞白,呵呵,逗你呢!”楚曲裳斜着眼儿,突然‘噗哧’声笑了,伸手点着丫鬟额角,“赶紧的,你去瞧瞧那班子来没来,我这闲闷的不成,在不来,我就真恼了。”
“是是是,奴婢遵命。”丫鬟被这横空一指,身子都快点‘酥’了,在不敢说什么俏皮话儿,只连滚带爬的退到门边,脚儿绊脚儿的跑了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哎哟,这怎么跟条狗似的,真有意思……”楚曲裳看着丫鬟的背影,瞧她被门槛绊着摔了大马趴,狗颠儿似的跳起来,一路磕磕绊绊,摔了好几下,头发都摔散了,不由大笑起来,“哈哈哈,我这肚子都疼了。”
揉着胸口,她喘息着拍塌狂笑,很有几分颠狂之感。
正所谓:天要令其灭亡,必先令其疯狂,楚曲裳如今的模样,就挺有这个意思。
跟豫州本地人,甚至是外祖和哥哥们都不一样,楚曲裳自成亲后,就一直生活在燕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