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挚受的住的?两方僵持,相互博斗,那城门‘呜咽’一声,特别不甘心的……裂了!
姚千枝见有机可乘,哪里肯放过?举着锤拍着马,她跟个‘渣男’似的,无情肆.虐,把人家城门‘心头’那丝丝裂痕,逐步扩大到完全不能收拾的地……
见此,姚家军自然一涌而上,根本不给豫州将领们任何反应机会。
易守难攻,阻拦了姚家枝足有半月时间的麦城,自此攻破。
没了麦城这道天险,豫州几乎跟不设防一样,且打且退,豫州军被撵的惶惶如丧家犬,四处奔逃。
时至六月,已入盛夏,正是多雨时节,雷云划破天际,嘶鸣狰狞,血腥味弥散整个豫州,一路追击的战场里,四处堆积着残肢断骸,仿佛压仰而死寂的废墟,让人彻底窒息。
豫州军和姚家军之间的持久战,当真打的血流成河、尸横遍野。
不过,血是豫州军的血、尸是豫州军的尸,而姚家军的损伤,说实话,还不如相江口跟唐颂那战来得严重。
毕竟,豫州军群龙失首,兼文武不合,能跟姚家军僵持到如今,没被彻底灭了,还是占了地头蛇的便宜和姚千枝不愿意麾下损失过重……
人家都已经慎着打了。
但,哪怕如此,豫州军还是打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