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反驳又反驳不了,他们家又不是只有陈茵一个女儿,不可能给出这么重的嫁妆。
花婶见陈喜庆垂头丧气,嗤笑道:“你也别做出这幅样子,所以我想好了,颜家这个事情我们既然已经帮了就帮到底,这样颜家不仅会感谢我们,还会看在我们这么出力的份上待茵子好的,至于嫁妆,我们也不必要换的那么重,尽力就好了,反正颜家也清楚我们的情况,你觉得呢?”
陈喜庆泄气一般坐到花婶边上,孩子气地回道:“娘都打算好了我还能说什么?不过这颜家说他们只是普通的渔民,怎么就这么有钱了?还在地上买地建房子,相当于白手起家啊!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?”
花婶闻言,严肃地看着陈喜庆,叮嘱道:“这就是我要说的最后一点,颜家肯定有自己的生财之道,就是我们不也有自己营生的本事吗?有些事情不该打听就不要好奇,当做不知道就好了,而且我算是看出来了,颜家这一家子可都是念书识字的,你见过哪家渔民有这本事的?不说别的,单单看在这一点即使没有聘礼我都愿意把茵子嫁过去。”
陈喜庆连忙点头应下,他娘很少这么严肃跟他说话,一旦她娘认真起来,那就说明事情的严重性。
母子俩在房里说到深夜才停止这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