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婶一脸八卦的样子,于福刚闻言也没多想,再加上这件事情也不算是什么机密,便回道:“港口那事闹得那么大,死掉的那人他们家可是说了,不抓到凶手就不死不休,再加上人家也有关系,府衙可不会轻易放了那些人,就算他们花再多的银钱也没用。
只要凶手认罪,其他参与斗殴的人不会被判死刑,顶多就是关个三五年,吃点苦头,让他们长点教训,省得总是惹是生非,给我们添乱。”
“原来竟是这样啊!”花婶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,显得对于福刚很是敬重,再次试探着问道:“刚子,既然你在府衙当差,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的意思,我有个好友,家中晚辈生的孩子在二十几年前被她妯娌给偷偷换了,她妯娌把她的孩子给卖了,却让她养了别人家的孩子二十几年。
直到现在才发现,她咽不下这口气,家人怕她冲动做错事,就说要去衙门告她妯娌,可这事要告的话要怎么告呢?可是需要证人之类的?”
秋菊不可思议地捂住自己的嘴,感叹道:“这是谁家的事情?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!”
于福刚也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,显然这样的事情他也是鲜少听闻。
“婶子,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看,我才能回答你,这状告妯娌,还是二